苏流年这才抬头,正巧见到彼岸门的人将剑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。只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苏流年只能看见黑衣人的背影,看不到脸。
“卑鄙。”黑衣人捂住自己的胸口,盒子坠落在脚边。
“昨夜你身中剧毒还能从我手里逃脱,算你有点本事。可惜运气不佳,今夜又落在我手里,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?”
花无歇将手中的玉箫指向黑衣人的脸,“你混入我们彼岸门到底有何企图?又是何人指派你来?”
“噗——”黑衣人只觉喉哝一阵血腥,吐出一口乌血,血不合时宜的喷满玉箫。
“真是晦气!”花无歇连忙将自己的宝贝玉箫收回来,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手帕。想直接在身上擦,又觉得太脏。
“你们谁带了手帕?”
彼岸门的人皆摇头,谁没事儿带那玩意儿?
苏流年仿佛发现了生机,连忙从怀里掏出手帕,屁颠屁颠跑过来,双手奉上,“今天才洗过,未曾用过,还香喷喷的。”
花无歇抓过手帕,小心擦拭着他的玉箫,动作轻柔,像是呵护婴儿一般,“小丫头还挺机灵。”
“多谢副门主夸奖,只求副门主饶我一条小命。”当然是保命最重要。
苏流年回头,这才看清黑衣人的脸,这不是——夜皓尘!
他居然没死?!
显然表情如见了鬼一般,被花无歇瞧见,“你认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