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见老子差点就要勾到那人的魂了,这倒好,又白跑一趟!老子倒要看看,是哪个挨千刀的龟孙子把我们给召回来的!”
从媱只觉耳后阴风阵阵,可垂在耳际的发却纹丝不动,她也更加不敢动了。
“咦,这个阴差竟然是个生面孔。”不一会儿,一张面如白纸,带着诡异微笑的脸缓缓自从媱肩膀的斜后方冒了出来。
“不对,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。”此时,另一张黑黢黢且面色冷峻的脸又自另一个方向冒了出来。
“黑白无常两位大人,是我们冒昧把你们召上来的。招魂幡无眼,我们只是临时阴差,挨不住这样的法器,还请高抬贵手!”陆鄂一个箭步冲了过来,生怕从媱出什么事。
头戴黑色高帽的黑无常闻言把脸缓缓转向了陆鄂,凛冽的目光自他脸上扫过,他沉吟片刻,道:“我好像,在哪儿也见过你。”
焊在原地的从媱发现对面陆鄂的神情竟然显得比她还要紧张,看来他委实也被这场面吓得不轻。
忽然,白鸡毛掸子飞速撤了下去,然后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黑无常的脑袋上。
“我呸!他都说了他们是临时阴差,那便是鬼城内的鬼。你动动你那浆糊似的脑子好好想想,这鬼城内的鬼哪一只不是咱们勾回来的!哪一只不是你没见过的!我看你真是蠢到家了,活该被牛头马面瞧不起!”白无常骂骂咧咧道。